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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台灣時間凌晨3.30分到巴黎。
巴黎,正好晚上8.30。
到巴黎,不應該是悲傷的,
因為巴黎是浪漫的、緩慢的、爵士的。
所以我又回來了,
回到現實。
我從來就不是個樂觀的人,
我是個極悲觀的樂觀主義者。
『對事物不抱希望,但還是會期待。』
印象中陶子這樣解釋...
我一點都不堅強。
我本來就不堅強。
那都只是在假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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